2009-10-26

Happy Ave

"What makes you alive??"
"high emotion, achievement, and feeling of caring someone."
I asked and answered myself.

在胡士托老爸說了"I feel alive"後,
最少每隔三小時我就會無意識的問自己一次,像這小時已經問了三次了。

最近常常想念笑的很笑的自己,
現在的笑還是很真心,但卻無法避免客套的笑、無奈的陪笑,
有很多時候雖然笑、或者沒笑、或是一個人時,
如果有人聽的到,其實我心裡很用力卻很小聲的在罵"Fuck!!!"
很像這個殘破的靈魂,除了罵Fuck,沒有其他方法搶回被掠奪的部分,
然而侵蝕卻仍在進行著,電影拍照音樂帶來的好心情持續的時間越來越短,
I'm still drowning and dying.

是的,請盡情的指責我的不知好歹,
在這樣一個經濟不景氣喊了十年之久的時代,
沒有被layoff,居然還猖狂的抱怨,
其實我很卑下的,因為沒有天生好狗運可以超順遂的往上升,
所以就算端端盤子我也覺得很快樂,
(no offense, 無可否認台灣的環境的確認為藍領比白領地位低)
沒有勞動、沒有用腦,到底有什麼資格喊累?
走到這裡,誰會相信我其實有多喜歡"工作",
請不用在指派辛苦的拾荒阿嬤來告訴我有多幸運和幸福了,我懂,
但累的點在於被困在某處、靈魂一點一點的被剝除,
神不知鬼不覺,我就已經死去。

現在還看的到水平面上的殘木,
還在用沒力氣有點想放棄卻不停止揮動的手在抓那些殘木,
但我不知道抓到了之後會如何,
很擔心自以為那可以救命,才發現那是另一個水面下。

那天我自己一個人從誠品敦南走回中正紀念堂,
沒有戴上iPod阻隔這世界,我想聽聽台北的聲音,
沒有打傘,雨不大,並且想醒一醒,
散步的感覺很舒服,愜意的享受黑夜,想拍照就停,
但步行的終點,我還是抓不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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